我从莫言的作品里看出两个字
沈阳白癜风医院 http://m.39.net/baidianfeng/a_4292729.html 昨天的文章后面有人留言:就像听歌,不喜欢的歌你可以不听啊。 我以前就是这样的,看过莫言的几本书,因为不喜欢就不再看了。 莫言获诺贝尔奖后,我想知道他凭什么打动了评委,于是买了《蛙》来,一看之下还是以前的感受,不喜欢。 但这次不行。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替莫言说了几句话,招来一通指责。我又看了他的《檀香刑》,遂有了后一篇读后感。有认真的读者跟我探讨: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不喜欢莫言。 是啊,我也想弄明白为什么就不待见他。 于是昨天下午在亚马逊上买了莫言的《生死疲劳》。 莫言让主人公轮回,投胎为驴、牛和猪,从这些动物的视角去观照人和社会。 看到半夜,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何以不喜欢他。 我从他的作品里看出两个字—— 腌臜。 词意跟肮脏有交集,但不完全相同。“肮脏”指具体东西不卫生,如肮脏的手;还有比喻,如肮脏的交易,肮脏的思想等。“腌臜”指不干净,衣物、住宅之外,还指心中别扭,不痛快。它是方言词,戏曲里表现地方色彩的场合常用。可以叠用成“腌腌臜臜”。 来看《生死疲劳》中的两处: “我估计它(另一头公猪)的睾丸遭受了毁灭性的撞击,而这个部位,恰是所有雄性动物的致命死穴,屯里那些富有经验的泼辣女人跟男人搏斗时,总是弯腰去捞那个地方,一旦捞到手,男人就成了女人手中的泥巴,想塑成啥样就是啥样。我想这杂种即便死不了也废了,难道两个撞碎的鸡蛋还能复原吗?” “莫言在他的《养猪记》中详细地描写了我咬去洪泰岳睾丸,使他变成废人的情景。他写我是趁着洪泰岳蹲在一棵歪脖子杏树下解手时,从背后偷袭了他。” 这种拟人化的写作,非得奔下三路去吗? 乔治·奥威尔 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庄园》也是一种拟人化的写作: “第二天农场里的监工猪一个个都用蹄子夹着皮鞭就不足为怪了。之后,据悉猪们又给自己购置了无线电收音机,并准备安装电话,还订阅了《约翰牛》《花边新闻》和《每日镜报》,当然也不足为怪。同样不足为怪的还有拿破仑被看见叼着一支烟斗在农场主宅内花园里散步——不,不,甚至还有猪们把琼斯先生衣柜里的服装取出来穿在自己身上;拿破仑自己公然身穿黑上衣、猎装裤,绑着皮裹腿招摇过市;而深得他宠爱的一头母猪身上则是过去琼斯太太星期日才穿的一袭波纹绸连衣裙。” 王小波与李银河 另外,下三路不是不能写,就看你怎么写。试以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为例: “我过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正在河边放牛。下午我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我睡去时,身上盖了几片芭蕉叶子,醒来时身上已经一无所有(叶子可能被牛吃了)。亚热带旱季的阳光把我晒得浑身赤红,痛痒难当,我的小和尚直翘翘地指向天空,尺寸空前。这就是我过生日时的情形。” 读莫言的书,感觉是个小孩子从外面听来一句脏话,他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又觉得好玩儿,于是回家冲着他姐来回重复这句话。 而莫言,显然是懂这句话的。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不喜欢莫言,这于我也是件好事。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合集#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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